了这儿歇脚,等着该死的日头稍微落西边一点儿,没有那么吓人了,再去行路。 那茶棚亭里聚了四五伙、十余人在喝茶,而除了卖茶水,老头儿还兼着售卖一些粑粑和西瓜。 众人乘着凉,聊着天,倒也不觉得有多么难熬。 有个滇南来的草药商人讲起了滇军重整,似乎又要打仗了,大家围着他问,听完之后,都有些忧心忡忡。 这年头,城头变幻大王旗,上面的人打生打死,这个主义,那个声明,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