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一干人暂时打发上楼了,梅朵也回了家,毛哥一屁股坐到椅子里:“累死老子了,还不如没客人时来的清净。” 光头斜他:“你这就叫一个字,贱。” 毛哥瞪眼睛,正想呛他两句,岳峰进来了,空酒瓶往前台一扔:“再拿两瓶。” 毛哥有火也发不出来,他朝外头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岳峰,现在人多口杂的,晚上清静下来我们再合计今天这事该怎么办,你少喝点成不?” 岳峰没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