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坐南朝北的看台上,东方掌门来回踱步,如丧考妣的表情透着滑稽,捶胸顿足的样子好似悲伤过度,不过尖锐的声音中能听出心里有一点亢奋,惊乍乍地呼喊道:“要我说,花涧派未免欺人太甚!还把我们东林河洲放在眼里吗?” 说着话,眼睛直勾勾盯着默不作声的段瑜,似乎想从那张淡然的脸上看出紧张和慌乱。 不过段瑜面色毫无波澜,依旧挂着云淡风气的微笑,甚至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