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赶往中垣,在摇摆的车厢里将就了一晚,昨夜又一宿未合眼,加上山路湿滑,颠簸不定,马瑞的精神本已快到油尽灯枯的境地。 在饱饱吃了一顿后,此番便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晨曦时分。 清脆的鸟叫预示着新一天的到来,窗外微光蒙蒙,透过窗棱依稀可见清晨浓稠的团雾缓缓飘过山间,好似给整个山谷揭开了棉被。 身上盖着碎花丝绸云被,床架上笼着雪青色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