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毫无兴致,懒散道:“以后有机会再联系你。” 听起来像是单向的长途电话,马瑞只能被呼,而且完全无法回避。这种感觉比改造了心脏和气脉还要令人不快,就好象一个领导时不时会出现在你的背后检查工作进度。 没等马瑞提出抗议,母龙的声音便从脑海中消失,换来马瑞连续呼喊了几声“喂”,却再没有得到回应。 跌宕起伏的群山中很难看到日落,只能从西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