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着一张硕大花梨长条桌,整个桌面看似一棵巨树竖劈的截面,稳稳当当压在一块磐石之上,端的是粗犷又霸气的风格。围绕桌子配的座椅非常奇怪,数十把居然没有一把相同,各色各样好像都是从各家各户自己带来的专座,零乱又滑稽,有点像眼下的大厅气氛。 “周洞主,当日谈及此事,你可没这么笃定。”一个看模样装扮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站在长桌对面,双手撑着桌边,当即毫不留情反驳。此人有着与年龄不符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