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袁白欺负,而袁白则是满腹牢骚,抽着已经没用的马鞭一路发泄不满。 啪!啪!啪!马鞭抽动,尖端音爆的声响久久回荡在山谷间。 “小白,你说同样都是白字辈的,你这么文静可人,她怎么就这么吵呢?”马瑞听得心烦,假装对小白说话,实则对袁白抱怨。 “谁是白字辈了?”袁白脚下一顿,满脸通红,恶狠狠瞪了马瑞一眼。 袁白之前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