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并快乐,这就是当下马瑞的直观感受,并且是唯一感受。 表面粗砺的长筒线袜时而轻轻来回摩挲,时而绷紧猛烈下压,根据马少爷脸上表露的神情不停转换。 当马少爷爽得张嘴抽气时,挤压的痛感就会来临,神经密布部位的剧痛会让马瑞如同被勒住细脖的鸭子,气喘声嘎然而止。 当马少爷痛得咬牙切齿,面色狰狞之时,温柔又体贴的按摩又接踵而至,将马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