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爷爷是族长,一样发愁儿子的婚事。而我爹好面子,就去山下花钱找了个烟花女子,说是别家小姐,带回了山上。”袁白语气很平和,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娓娓道来:“可是山上还是太苦,太冷了,我娘还是忍不住,想办法逃了。” “逃走?逃到哪了?”马瑞顺着问到。 “她根本不认识路,也没有人引路。”袁白眼神空洞地看着车厢外,好似在叙述再正常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