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现在,可顺心了?”在确认杨巅峰彻底死透之后,杨夫人终于松开手,甚至连凶器都没拔出来,把沾满粘稠血迹的双手往黑色夜行衣上擦拭,踏着满脚的血迹走到桌边,就这么安然坐在了马瑞对面。 除了血滴落地溅出的水声,屋子里静得可怕。 良久,马瑞依旧很茫然,长叹一声,颓然轻问:“为什么?” “这样不好吗?我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