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庭院,作为主人,马跃夫妇没有出声阻拦,就这么愣愣目送亲家代表们离去,就剩孤零零一个顶着红布盖的新娘伴着两个不知所措的侍女。 此刻最想将这场婚事继续进行的既不是一对新人,也不是双方父母,而是在门口抓耳挠腮的婚礼司仪。为了在这一行的名声,为了以后还有人照顾生意,为了人们口舌之中的彩头,司仪扯着嗓子吼道:“仪式继续!新人拜堂——!” 围观宾客们这才想起原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