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坐下,侧过身子半倚在扶手上,堆出一脸笑意,道:“我们都快成一家人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呢?” “洗耳恭听。”马瑞平静地看着对方。 “我知道你有怨气,因为蓓儿之前的所作所为,做丈夫的多少都会介怀。”青衣女人欲扬先抑,先软后硬,忽然话锋一转:“所以我可以做主,你娶了蓓儿之后可以再纳一房妾室,我们绝不阻拦。” “这算什么诱惑?”马瑞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