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躺下,祁夜就凑了过来。 大有一种,要和我同床共枕的打算。 “你干嘛?”我将他凑过来的脸推开一些,不爽的问。 “你不觉得这个房间,很阴森吗?”祁夜说话间,指了指房间里的那些无风自飘的红色帷幔。 还有那两根大到快有小孩子手臂粗的龙凤烛。 除了看到它黑漆漆的以外,什么也看不到。 谁让福伯说了不能开灯的,看到的东西可不都是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