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没有再说什么。 我把房间门反锁后,将整个身体靠在门板上,身体却无力的下滑。 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抱着双臂,将头埋在双腿间。 想着自己肚子里的蛇胎,再想到那三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虽然努力的克制,可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我突然感觉自己好累,好累。 那种心力交瘁,又无助的感受,几乎让我崩溃。 可我知道我不能崩溃,我若是崩溃了,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