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姜静姝就再也没有去过军营了。 自此,他们便很少见面,即便是碰到了,也只是远远地打一个照面。 想到这个,他声音都忍不住低沉了几分,“臣弟的性子,皇兄应当知晓的。” 不喜欢就不能强制他接受。 “那当年,慎远从你手中拿走的宝剑和财物……” “身外之物,不值一提。” “父皇驾崩那日,你我刀剑相向,可曾怨恨过朕?” 这是今日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