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年轻时曾与父亲有过交情,但十几年过去,那些仅剩的交情也在这繁华迷人眼的京中,消失殆尽了。 “父亲要如何感谢定北侯,既然帮了咱们,应当还是送些礼品,比较妥当吧。”姜静姝轻声道。 “不必,”姜商摆摆手,“他也不是明面上的帮衬,只是背后疏通了些许。 若是我们大张旗鼓上门道谢,更会引人注意,对定北侯府愈加不利。” 姜静姝点头,父亲身体虽然健朗,但在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