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这皮肉便会撕裂开来。 姜静姝倒是有些佩服刀云,此人的忍耐力非同寻常。 只是她丝毫不会同情,刀片划过他冻伤的脸颊,“说,那批战马在何处?” 刀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戴着狰狞面具的男子。 他出声,如同含了沙砾一般嘶哑,“无可奉告。” “既然如此,”姜静姝冷笑着,拿出一瓶药来,“那便永远都不要说话了。反正你也只是个活在阴暗中的暗卫,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