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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光是《一阳指》，就连《一阳指》的进阶技能《六脉神剑》，他也学会了其中威力最强的一招“少商剑”。

从这一点上来看的话，老牛的确要比甄志丙更加具有作案条件。

加上甄志丙插针未遂，就被老牛给打死了，想来老牛也拿不出任何可以实锤的证据来。

今天这个锅，貌似他是背定了……

那怎么可能？

如果没有夜未明在场的话，牛志春在面对这种黑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