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到浴室,又回了卧室,满室狼藉,她在他身上留了很多痕迹,有刻意的,也有无意的。 结束后,她很累,却辗转难眠。 “阿禾。” “嗯?” 薄被下,他们没穿衣服,容历抱着她,亲她微微汗湿的发“睡吧。”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不想睡。”她还是有点怕,患得患失得厉害,“容历。” “嗯?” 卧室里没开灯,只从门缝里漏进来一缕黄色的光,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