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枪响,孙清贵怔住,手里的胶框脱手掉在地上,他哆嗦着手,摸了摸左耳,一看手上是血。 “啊——” 孙清贵惨叫一声,身体瘫软,坐在了地上。 姜九笙蓦然抬头,一开口,带了哭腔:“时瑾。” 她手里还握着那把军刀,在滴血,孙河贵就躺在她脚边,整个后背都是血。 这一幕,像极了八年前的温家花房,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手握着刀,哭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