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确实能让他兴奋。 他把情绪压了下去,这才再抬头。 姜九笙起身,走到他身后。 时瑾坐着,她弯腰站着,用指腹擦了擦他额头的薄汗:“累不累?” 时瑾点头:“比我主刀要累。”他说,“远程指导不比亲自手术,判断错误的风险更高。” 姜九笙不懂医,只是佩服时瑾的职业素养,那样临危不乱,或者是医者仁心,或者是术业专攻,总之,他手术时的样子,不像平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