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向不远处正与女人举杯的宇文冲锋,语气尽量安抚,“蓁蓁,爸是过来人,看得出来宇文家那小子不是普通人,就是太不普通了,你降不住他的。” 他深居官场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来宇文家那小子在逢场作戏,即便是学足了他父亲的风流不羁,可一双刀锋一样的眼睛里,全是桀骜与落拓,这样的男人太野性,也太血性。 徐平征再一次重复:“他不适合你。” 徐蓁蓁急了:“爸!”她咬咬牙,羞得面红耳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