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登时疼得,张着受伤的掌心,抑制不住啊地大叫。 伺候在老者身边的侍从,再看向芊芊和寸刀时,脸上露出又惊又惧的神色。 他们不敢同芊芊和寸刀理论,匆匆取出带在身上的伤药,给老者包扎。 老者阴沉着脸,怒视着季婈,问“你是谁?进去想干什么?” 季婈顿觉好笑,她自己呆在自己家,还要被人质问‘你是谁?’ “我要进去给顾老爷看诊。”季婈舟车劳顿,没有心情与对方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