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婈的金针迅速在白村长的内关、心俞、神门穴位上扎下。 白村长幽幽的醒过来。 他倏然想起赖县令的事,老泪纵横。 癔症一般,念叨着“完了呀!完了呀……” “什么完了?你倒是说呀?” 毕五最是没耐性。 白村长目光发直的坐在地上,抹了把老泪。 “你们看到整个汾通县,有些人口粮都不种,都种什么吗?” “枣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