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白景行放下心来,这才想起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来,脸有些发烫,不过韦先生在此,她便是有许多的话想问也不好出口。 杨则之却没留意,见她脸红红的,便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有些烫,是不是发烧了?” 他忧虑起来,“莫不是着凉了?” 白景行一把抓下他的手,“没有!” “可真的有些烫,你虽懂医术,但医者不自医,你说不定没察觉出来。” “但发烧与否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