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礼,我的生辰礼,还是我提起来你才记起,临时让东方给我准备的。” 杨则之有些许尴尬,“这的确是我的疏忽,我与你道歉。” “不必,不必,我们年纪小,本来在京城的时候就不怎么过生辰的,每到生辰,都只是自家人一块儿吃顿饭,收的生辰礼也都是至亲的,杨大哥不记得情有可原,”白若瑜微微探头去看他的神色,“可你怎么就偏偏记得白景行的?” 杨则之道:“因为她对我有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