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行想到最近学里哀伤的气氛,微微点头,叹气道:“本来我都要准备去国子监了,近来在明学里就是与大家作别,可因为杨大哥受伤,大家都顾着伤心担忧去了,根本想不起来要送我。” “国子监就在京城,和明学对面而立,有什么要送的?”白若瑜实在不理解他们,“像我们男儿郎就疏朗多了,大家从不矫揉造作,心中想念,到国子监外喊一声,我们一起出去喝酒就是。又不是天涯海角再难见面。” 白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