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补一份儿?” 白善把钱丢回去给他,道:“你做梦呢你,以你的才气,要扬名,我不问你要双倍的价钱就不错了。” 白二郎愤愤道:“借口,你这分明是重色轻友。” “胡说,她也是友!” 白二郎一想还真是,但总觉得哪儿不太对。 白善转开话题道:“明天就要去上学了,你作业做完了吗?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早做完了,”白二郎自得了一下,“两篇策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