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见状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们的小脑袋,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再提起这些事除了有些在弟子面前自曝其短的窘迫外,他心底很是平静。 不过,“当年为师还很年轻,心中傲气很盛,我觉得再留在府学,明年大考的名额学里也未必会给我,所以我便出了府学,回了罗江县,先参加了绵州举行的考试,争取到了第二年大考的名额。” “我在这里又遇见了陈福林,”庄先生摇了摇头,失笑道:“我和他在府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