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下午上算学。” 白二郎眨眨眼,“您不是说主要算学可以暂且放一边吗?” 庄先生便叹息道:“那是白善,你不行。” 他指着白善道:“他已经把该学的算学都学会了,考国子监够用了,你行吗?” 白二郎便低下脑袋。 庄先生语重心长的道:“虽说你们得了恩旨,不管怎么考都不会落榜,但考得好点儿便能选择去的学院,所以你还是得努力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