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抬头看向傅县令。 傅县令背着手走了两步,斟酌好说辞才道:“今年是我任罗江县县令的第六年了,按说开春那会儿我就应该收到些消息才是,但上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托人去吏部打探过,但什么消息都没打探到。” 这个话题他和师爷谈过,俩人都偏向于吏部想要他们再连任一界,或者已经忘了他们这号人,自然无所谓升迁。 傅县令却很不想再连任,道:“按惯例,县令就是连任两届,无过后升一级,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