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就有点儿怪。 总有种刻意挑事儿的感觉。 “你去治舌头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关心你爱你的家人。”时寒初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攥着签字笔,在笔记本上写下另一个菜的味道。 时寒初避开苏曼曼的锋芒,且对她治舌头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强硬,苏曼曼有一瞬的无所适从。 两个人点了大桌子菜,时寒初都是尝一口给苏曼曼记好味道,就不再动筷子。 苏曼曼懒散靠在座椅上看着时寒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