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安夹着香烟的大手搁在车窗上,头靠座椅靠背,闭着眼,头闷疼。 林暖余光注意到傅怀安那根香烟点燃后,几乎没有抽,眉头紧蹙,任由指尖白烟袅袅。 从海城医大附属一附院到傅怀安家路程不短,等林暖把车开到停好,傅怀安已经睡着了。 “傅先生……”她唤了一句。 傅怀安没有应声,眉头轻微皱了皱。 “傅先生……”她又试探叫了傅怀安一句。 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