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长。” 听见张天海说的这话,许三狗显然是很开心的,起码看上去是喜笑颜开。 张天海扶了扶戴在脑袋上的德制35钢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可闭上了眼睛眼前却是充满了那一张张被步枪子弹击穿了脑袋的熟悉面孔。 痛,不是一般的痛。 一滴清澈的泪珠从他眼角流出,然后划过那被硝烟熏得黝黑的俊脸,最终滴在了他那脏兮兮的军服上。 是的,他们是整个中国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