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里距离帐篷已经很远,但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此时在清洗痕迹的正是姚冬,听着贾七娘的话,他笑着站起身,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渍,又朝着营帐方向看了一眼,这才微笑道:“贾夫人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虽然这件事有些不是很光彩,但是对付那种本就不光彩的人,也不需要什么光彩手段,夫人您说呢?” “我对崔长亭自然没有什么好感,不过多少有些于心不忍?”贾七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