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壮去得最晚，长相也憨，可他却一点儿也没有放过观察的机会，顾队长的一举一动他可都看在眼里呢，而且，他心里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他觉得柳如烟和那个顾队长似乎是旧识，只不过两人并没有表现出来，他也只是猜测，没太多根据。

柳莹莹脸色白得都要透明了，一近二十个小时里，她浑身上下都似乎被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的刺了个遍，此刻她眼里的怨毒之色浓郁得有如实质，她知道，自己这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