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好多话想说,可此刻,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眼睛还好么?” “对于我们来说,眼睛看得到,看不到,又有什么分别呢。”白雪摇摇头,笑的有些苦涩,“我当年这双眼睛便是白长的,认认不清,错把居心叵测的人当成兄弟,如今便当成个教训,也没什么。” “你这么说,便是也将我扯进去的意思了?”白洛将酒倒在酒樽里,灌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