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黄土地上生长着一从一从枯黄的草,太阳热辣辣的洒在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 看不见尽头在哪儿,甚至地面上都没什么起伏。 “虽然不知道你带路的方向是否正确,但记忆里似乎有这样的草。”铯林娜暂时停止了自己的讲述,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瓣。 “在太阳底下步行真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决定。” “能看见植物,至少证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