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酒,怎么了?”柳茹月晃着自己小巧精致的团扇,坐在院落里的躺椅上乘凉,树影搭在她身上,深一块儿浅一块儿的,像是她浓重的心事。“我这几天总是噩梦,你怎么也总皱着个眉头,还能不能让我畅快些了。” “哎。”祝酒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着对我们来说到底算什么。” 柳茹月晃着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