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私论,民惧伤亡而不进,恐妻子之无养,如何可胜之?』 『徭役,税赋,征战等等,何有百姓可为之?』郑玄继续说道,『上古之民一日所得,与今可比乎?何也?朝堂固有其弊,然不可因噎废食!道法自然不假,然民自治则不可!』 郑玄说得很严肃,很认真。 他不是愤怒,也不是狡辩,而是真的在和司马徽在探讨。 因为他就是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