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笑了笑,黑脸之上有些冰霜之寒,『韦参律,汝如何知晓吾等陇右必败?是张子远不堪一击,亦或贾文和计短谋浅?』 韦端连连摆手,苦笑道:『庞令君,某非此意也。骠骑兵卒将校,皆勇猛过人,此乃公论,只是……只是正所谓「河西斗绝,在羌胡中」。若是东西羌联合一处……还是谨慎些好,谨慎些好……』 韦端从头到尾,都是废话,既表示了他的担忧,但是他什么建议也不说。别看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