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府衙大堂之内,一个飞鹤形的香炉燃着条檀木,青烟从飞鹤的嘴里缓缓的升腾而出,袅袅上升。 斐潜慢慢的抿着茶水,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坐在斐潜对面的王邑,则是一脸的苦像,仿佛这碗茶汤就像是什么毒药一般,端起来又放了下来,反反复复几次之后,终于是开口说道:“斐侯……予实不得已也……杨公势大,又近河东,寻得吾处,可何乃之?” 斐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