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天际,已经灰蒙蒙的开始亮出了一条线,天色也从纯粹的黑色变成了深灰。 这个时候,也是值守了一夜的兵卒最为困乏的时候,在哨台子上的兵卒打着哈欠,时不时的用手背擦去忍不住流下的泪滴,斜斜的靠在哨塔的木柱子上,摇摇晃晃得勉力支撑着自己,不至于睡过去。 不知道怎么,兵卒突然觉得哨塔似乎有些震动,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是累得狠了,所以站不稳了,但是随着手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