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绳子的两端猛然拉紧,越来越紧,紧得绷起来,绷得笔直。 她便紧张起来,肩背挺直,吞了吞口水,望着他。 那人越走越近,近到棠雪能看清楚他的五官。 然后她突然地困惑了:这个人,好眼熟啊! 那眉毛,那鼻子,尤其那双眼睛,外形是圆润的平行四边形,偏窄的双眼皮,是英俊又不张扬的眼型;睫毛又长又密,染了墨一般的,像从小黑鸡身上拔下来的羽毛……啊,她以前这样形容过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