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山岳封镇之力,想要将手抬起来都十分吃力。 在艰难地努力了许久之后,涂思烟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片昏暗,只有远方有一条光亮的缝隙。 “我,我在哪?这里是哪?我……嘶……” 涂思烟头部一阵刺痛,前几日的画面涌上心头,想起了同老乞丐与计缘斗法的事情。 “我被,我被镇压在山下了?这是那座大山?” 想要抬头却倍感压力,周围环境带来的压抑感在苏醒过来的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