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父争执,为的就是一个青楼女子,彼时的红秀,应当还是本人,而非姑娘你。”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红秀也略改之前的乖巧无辜样,气质都变得慵懒了很多。 “先生怎知那会的红秀就不是奴家呢,你又没来这大秀船上逛过,难道你来过,找了哪些庸脂俗粉作陪啊?” 红秀一句话说完,末了还调笑一句。 计缘笑了笑,没有反驳,而是很认真地看着她问了一句。 “那,当时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