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你怎么还跟这个身份不明的家伙待在一起!” 呼延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呼延红却面露愠色地看了凌霄一眼,随即对呼延兰说道。 “愚蠢的女人,这么轻易就将自己交托给一个陌生男人,该说你可怜呢,还是活该?” 凌霄轻轻叹了口气,他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既然这个呼延红冥顽不灵,自作自受,他又何必在意?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