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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刻的她看起来近乎疯魔。

周承业冷笑一声：“从前的事情不要再替，不然……”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李枝枝脸上，从来都温和的神色变得可怖起来：“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李枝枝脸色难看，但片刻后又若无其事地将头靠在周承业肩膀上：“阿业，老爷子快不行了，只要他一死，我们就能够光明正大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