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敌人的拉网扫荡,象海潮卷过滩头,留下一片泡沫,又退潮而去。 项先生带着大家,来到荷塘边一丛芦苇荡里。 “赏荷花,闻水声,这风景怎么样?”项先生笑呵呵地说。 大家席地而坐,乱草枯黄,倒是天然形成的毡毯,腊梅自去水边洗手洗脸,陈榆问项先生:“上海这边,环境总是这么险恶吗?我们刚过来,就好象遇到了十面埋伏,处处都是敌人,村村都有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