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调遣。” 方江的话,声调不高,但说得相当有份量,这几句话,每个字都象是珠落玉盘,掷地有声。 “我把话,给他讲清楚了,很简单,摆在他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是继续做汉奸,战后杀头;二是悄悄听我们安排,战后绕其一命。他的那个什么所谓提案,滑稽可笑,不值一提。他如果识时务,能够表面事敌,暗中为抗日志士服务,那么,饶他一命。如果,他不接受,那么咱们就是敌人,战争时